个普通的服务生，虽然会些拳脚功夫，但明显比他那个前裁判师父弱了不是一点半点，根本就到不了郭启的面前。
不过这样的挑衅，已经足够了。
郭启轻轻一脚踢开他手上的匕首，连环脚把他踢开。
宋清歌摔在地上，两眼通红，准备爬起来继续拼命。
但他刚刚爬起来，突然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。
秃老头站在那里，活动了一下脖子，又活动了一下手手脚脚，做了一个波比跳，像是在热身。
“你，你，你你你没受伤？”
宋清歌看得眼睛都快掉下来了。
“你猜。”
郭启难得调皮了一回，朝他微笑了下。
宋清歌眼神不断闪烁。
明明之前这个秃老头受了那么重的伤，流了那么多血，杀前裁判的时候还扭伤了腰骨，可能都断了，不说年纪，就算是个年轻人，应该也爬不起来了，怎么还能这么跳？
“你在骗我，你肯定马上就要倒下了！”
宋清歌大叫一声，赤手空拳又扑了上去。
“傻逼，找死。”
这次郭启没留手，一拳砸向他的胸口。
宋清歌见势不妙，还懂得缩回攻击的手，在胸前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