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咦?
奇怪。
通常来说,初夜之后,身体不是该有余痛吗?
昨晚发生了什么,其实童瑶已经记不得了。
但初见叶北辰整个的过程,她只像个商品似的站在那里,任凭叶北辰打量挑选,直到他满意点头。
订婚宴后,继母王琳匆匆离开,童瑶必须留宿、同床。
她只记得自己猛灌了几杯红酒,希望借着酒醉熬过整夜。但好像……什么也没发生?
确实什么都没发生!
童瑶确定了,除了宿醉的些许头疼,身体肯定再无异状。
难道,叶北辰除了那张鬼脸,身体还有其它隐疾……他不行?
童瑶苦笑,真不知道这对自己而言是福是祸。
“你想多了。”叶北辰的目光仿佛能洞穿一切。“没动你,因为我对没有反应的‘肉块’缺乏兴趣。”
“那我的衣服……”
“原来你不知道,自己有喝醉酒乱脱衣服的习惯?”
额?
童瑶脸红、惊讶,身子蜷缩在被子里,悉悉索索的开始穿衣服。
叶北辰逼近床前,制止她穿衣的动作。
“就算是买卖,你也该有点诚意,我的钱从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