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。
如果有人不能第一时间认出童瑶，那她也绝对能瞬间认出唐宋明！
“唐总！居然是唐总！”
有几位宝妈的丈夫在唐氏集团旗下的子公司打工，又怎么可能认不出自己的老板？
“你怎么来了？”童瑶一如往常般，微笑着来到他面前。
只是这笑容却像一束塑料花，缺乏真花特有的生命力。
“听说结业的时候，所有学员的丈夫都应该到场。”唐宋明淡淡道：“你没通知我，但我还是来了。”
她低下头，轻声回道：“你今天很忙，上午有两场会议，下午有一场谈判，晚上还有酒会……”
“这些都不值一提。”唐宋明嘴上说着，心中却惊讶童瑶居然记得他每天的行程。
是偶然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