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的，还有卓雅妮。
卓雅妮脸色白的厉害，深深后悔自己刚才对莫珊珊的奉承。
也不知道段楚奇听到没有。
卓雅妮不动神色地放开莫珊珊的手，朝她旁边挪了两步，和莫珊珊拉开距离，以示自己和莫珊珊没有半点关系。
“刚才莫小姐不是说的很流畅吗？现在怎么不说了？难道是哑巴了？”
段楚奇将鼻梁上的金边眼镜摘下来，从口袋里抽出手帕，细细的擦拭。
这是一个漫不经心的动作，配合着他漫不经心扫过来的眼神，偏偏给人无穷的压迫感，让人不敢说出半个字来。
“段总，您，您刚才听错了。我只是随口说说，没有针对谁。”
段楚奇在娱乐圈的地位，可不是她一个小演员能够抵抗的了的。
虽然她已经小有名气，可是，对上段楚奇这个金牌经纪人，莫珊珊还是十分上道的，赶忙扶低做小的道歉。
段楚奇听了却是没有反应。
只是视线凉凉地从莫珊珊身上扫过，“莫小姐，以后训斥人之前先看清自己的身份，不要上赶着给自己找难堪。林清欢再不济，也是我段楚奇手下的艺人，不是你能随便侮辱的，知道吗？”
“知……知道。”莫珊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