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杀伐果断,阴狠毒辣,义薄云天。”
“哟!少见啊,尚总这么夸一个人。”陈剀学着和尚平时说话的语气对尚有说,“听您这意思,安严这人棘手啊。”
“何止是棘手,如果作为对手,我最不愿意面对的就是安严。”尚有接茬道,“我听老爷子说过,安严聪明,特别聪明,该毒辣时他绝对不会妇人之仁,该义气时他绝不杀戮过多。凡是都是刚刚好。”
“你说可怕不可怕。”
“我老子说了,让我千万不要对上安严,安严肯定凡是都让着我,给我两分薄面,让我做的不要太过。”尚有叹了口气,“你们说我老子是不是瞧不起我。”
“尚叔叔是 了解你。”陈剀深知尚海深的用心良苦。
“可是谁他妈还没点儿血性!我一直期待着安严什么时候能犯到我手里,早晚得收拾他一顿。”尚有的表情带着混黑道儿的人特有的狠戾。
“尚老爷子好不容易从尚叔叔那辈儿就想把你们一家洗白,到你这代好不容易没事儿了,何苦因为一个安严又把自己染黑。”陈剀不轻不痛的说着。
“嘿嘿,陈剀你不用激我,我家的事儿我最清楚,让我大哥白着就行了,我天生就是混黑道的料,有我在一天,安严一天别想成老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