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也是淡妆，在律师事务所这种地方上班，应该有很多规矩吧。
何学学对这样的职业有些好奇，对着陈宝恩问道：“宝恩姐，你有打过官司么？”
陈宝恩听到这句宝恩姐时，眼眸里闪过一丝诧异，她没想到何学学叫起这个称呼来这么自然。
成清清不由得一喜，这代表着何学学已经向前迈进了一步。
“都是一些小官司，我现在还在实习，大部分时间是跟着师傅学习。”
陈宝恩的语气很平淡，没有任何骄傲的感觉。
何学学见陈宝恩的兴致不高，也不好多问。
“清清姐，你们是怎么认识的？”
何学学很好奇这两个人是怎么成为朋友的。
成清清听到这话，不自觉地笑了笑。
“我和宝恩是初中同学，认识快十年了吧。”
成清清没有细算，说了个大概的数字，一旁的陈宝恩也跟着笑了笑，但是没说话。
听到成清清这话，她才发现原来她和成清清已经认识这么久了。
时间过得可真快啊。陈宝恩在心里感慨着。
何学学算是理解为何成清清把陈宝恩当做是她最好的朋友了。她和陈宝恩在成清清心里的分量简直不能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