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干嘛，慢吞吞的。”
尹赫南话语里透出不耐烦。
他一把将门推开，靠在门后的成清清差点儿被推倒。
成清清一个踉跄，好不容易稳住了重心，白了一眼尹赫南。
尹赫南往旁边一瞥，便看到了姜小雪。
姜小雪脸色煞白，正襟危坐，满脸的紧张。
尹赫南扫了一眼姜小雪，转过身看向成清清，“她怎么在这？”
成清清拍了拍身子，面无表情地回道：“我们在谈事情。”
“这就是你不接我电话的理由？”
尹赫南明显有些生气。
姜小雪坐在沙发上，大气都不敢出。
成清清板着一张脸，不理会尹赫南。
她走到沙发旁，拍了拍姜小雪的肩膀，凑到她耳边轻声地说道：“你先回去，记得把录音发给我。”
姜小雪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，还刻意看了一眼尹赫南。
成清清陪着她一路走到门口，在尹赫南目光的注视下，姜小雪走得格外的迟缓。
尹赫南在两人的脸上扫了一圈，露出一丝不悦，却没有阻止。
成清清将姜小雪送出去后，又将门牢牢关上，松了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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