递给两人两个大信封,陈少天接过来就知道里面是一只手枪。
应绝尘打开信封看了看又还给黑人,他指了指陈少天道:“我不会打枪,拿着也没什么用,只要他拿枪就行了。”
黑人看了看陈少天,热情地伸出手打招呼。
陈少天和他握了握手,忽然用法语说了几个人的名字,问他认不认识。
由于法语是摩洛哥的通用语言,黑人马上开心地笑起来,他点头说那几个人他都认识,早些年都是非洲维和部队的战友,又问陈少天怎么认识他们的。
陈少天说,他们之间也曾经是战友,并向黑人要到了那几个人的联系电话。
那个黑人注意到,只要是接到陈少天电话的人都会惊喜地大嚷大叫,仿佛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即将相逢一样的兴奋。
黑人感慨地说:“你和他们的关系比我好,看来你们好像是生死兄弟一样。”
陈少天笑着承认:“我们确实曾经一起扛过枪,一起上过战场,那才是真正的战友关系。”
黑人好奇地追问当时是怎么回事。
陈少天摇着手指道:“这是个秘密,不能随便说,否则我要承担法律责任的。这次我出差有个私人心愿就是要和他们聚一聚,几年没见了,现在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