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急。
齐婉儿一想到她人微言轻,力量单薄,便直接流下了眼泪。
来这个陌生的地方这么久,她一直都用意志死死支撑着,可这事情好不容易朝好的方向发展了,她倒是开始崩溃了。
“娘知道,你受委屈了。”齐张氏拍着女儿的后背,安慰她,“其实娘对这些大富大贵的没什么奢望,实在不行,咱们就还回乡下种田去。”
听到齐张氏这么说,齐婉儿更是下定决心要在临安城站住脚,她扬手擦掉了眼泪,露出笑容。她才十四岁,未来有无限可能,决不能自怨自艾。
未时一过,齐婉儿就站在衙门前击鼓鸣冤。她深信,不论在何处何地,都要讲究一个理字,她平白受了这样的摆弄,自然得讨回一个公道。
堂上,官老爷问她状告何人,堂下,齐婉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,“青天大老爷啊,一定要为小女做主啊。”
齐婉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通道来。
官老爷紧锁眉头,“那你究竟要状告何人?”
“当然是打伤木工的人!”齐婉儿目光坚定。
官老爷冷笑一声,“将此女拖出去,妨碍公务。”
齐婉儿还未彻底反应过来,已经被衙差扔了出去。什么狗屁青天大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