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可真能干,竟然在临安城开起这么大的酒楼来了,也没说告诉张叔一声。”
齐婉儿笑笑,“哪里,是我借的钱开的。”
“怕是从听月楼里赚来的吧。”旁边的一个女人忽然开口,齐婉儿愣住。
“你说什么呢?”张大先不乐意了,“说好了是来这里落个脚,顺便跟他们母女二人打个招呼,你竟说些什么不相干的。”
“张大你真不知道?”那女人一副不屑的样子,“南山村都传遍了,说南山村出了一个百年不遇的花魁,靠着在听月楼卖身,开了南阳斋。”
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。
齐婉儿冷笑,也不知道是哪个嘴长的人,竟然去南山村帮她做了宣传。
“别胡说!”张大拽了一下那女人的胳膊道,“婉儿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呢?你没听到吗?这开酒楼的钱是借来的!”
“借来的?”那女人哼了一声,“谁知道是不是苦心侍候男人上床,得来的辛苦钱。”
“真是劳您操心了。”齐婉儿盯着那女人笑了笑,“您抛家弃口来这里为我操心,我该怎么感激你好呢?”
“你!”那女人瞪着眼睛,急赤白脸,“你真的是丢尽了南山村的脸了,我们南山村世世代代以勤劳为荣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