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你管,你走。”长彩欢捂住童童的手背想帮他将药贴贴回去,童童一挣扎,拔下来的银针却不小心扎到长彩欢的手上,出现一道长长的血痕。
彩欢脸上没有丝毫的怒气,她靠近他,靠近坐在床上的人,气鼓鼓的人,“你为何要这般?”
江童抬眼看着面前的人,他红着双眼,倔强的语气:“他是个傻子,他不是我爹,我爹不会是他那个样子!”
“荒谬!”江奕上来斥了一句,“他若不是!那谁才是!”
江童一听,更加的难过,怒然:“你们就是想让我认一个傻子做爹爹,对不对!”
“你爹,他比叔叔我,还要聪明,他是朝廷这十多年最年轻的金科状元,平阳的第一代县令,若不是那场大病,他一定会被人人称颂的。”江奕说着,十分惋惜的语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