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的话,就不可能伤心流泪,云娘,你想想,在最好的年华里有大好的机会,大好的锦绣前程,可你母亲却被人陷害,赶出宫中,如果是你,你心里是个什么滋味。”
夏倾歌顿了顿,让云娘坐下来,“云娘,你母亲如今叫你学会放下仇恨,处处低头,放低姿态做人,其实你母亲是担心你的安危,让你安安心心的和她过日子。”
“是这样吗?”
这句话在云娘的脑海里重复了无数遍,其实她知道,母亲心里是恨得,可她怎么复仇,毫无作为,无权无势,拿什么去复仇呢!
正好到了黄昏时候,云娘准备回家照顾母亲,和夏倾歌道别,她回头看了看若清,“回家看看母亲吧。”
“我就不回去了,上次伤还未痊愈,我怕母亲见了会担心。”
“好,那我自己回去。”
云娘和若清道别,就回家了,踏进门槛的时候,天还没黑,云娘把晒在木栏的衣裳收进来,看见母亲独自一人坐在床边垂泪。
她手上拿的当年进宫时穿的衣裳,虽说母亲的眼睛恢复从前,可并不见得是好事儿。
有些东西看见了,便会更加伤心。
“母亲,你不是说过都忘掉过去了吗?”
云娘在一旁扶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