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因为对方是乔茗,霍擎琛几乎都要以为这是个欲擒故纵的把戏了,为的就是那或家庄园女主人的地位。
然而霍擎琛很清楚,乔茗不是那种人。
有点故意赌气似的,乔茗看也不看霍擎琛,只顾着把手术工具一点点给收拾好,她把手术包卷起来,放进了床头柜下最底下那一层。
半个女主人?乔茗可担不上这个称号。虽说自己是霍擎琛儿子的妈妈,是乔嘟嘟最离不开的人,可这不代表乔茗就真的能够在霍家发号施令。
要知道从上到下,无论哪一个仆人,都只是把乔茗称呼为“乔小姐”,而不是什么“霍太太”。
任何一个人都再清楚不过,即便乔茗给霍擎琛生了个孩子,也无非只是个生育工具而已。凭着乔茗的身世家庭背景,哪怕她爬上了霍擎琛的床,也摘不下霍家庄园女主人的苹果。
“乔茗!”
沉吟了一声,霍擎琛忽然捂住了小腹,肝火太旺,以至于气血上行,霍擎琛只觉得心脏忽然隐隐作痛。
可为什么呢?明明霍擎琛受伤的地方距离心脏很远,并且手术刚做完,麻醉药的药效还没有过去,为什么他还会觉得心痛难忍?
“我在。”
相比于怒不可遏的霍擎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