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着颜以轩,并且捂住耳朵拒绝听他的笑声。
倒不是因为觉得被嘲笑了,而是这温柔中带着些调笑的笑声是在太苏了,作为一个天生的GAY,他有点把持不住。
……
时间过得很快,给药后的第一个小时到了。
熟悉的触感从后颈肉上传来,叶臻扑腾了两下,随即放弃挣扎,乖乖地把脑袋放进了兔架。
虽然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,但在耳朵被划开的瞬间,叶臻还是有些发抖。
不是疼,而是痒。
是那种触及灵魂的痒。
颜以轩一边打开栏板一边还捏着叶臻的耳朵尖帮忙止血,谁知道大白兔才刚获得自由,就一把挥开了他的手,把耳朵从他手里抢了过来。
叶臻心疼地抱着自己的耳朵使劲呼呼,然后——
就把伤口上结的痂给吹掉了。
已经止住的静脉血哗啦啦地往下流,滴落到叶臻的小粗腿上,留下一溜鲜艳的红点。
颜以轩:……
“嘤嘤嘤。”
叶臻急了,叶臻不知如何是好了,叶臻觉得自己快要流血而亡了。
“别怕,没事的,交给我吧。”
带着笑意的声音传到叶臻的耳朵里,安抚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