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其他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。
“这是?”闫歌勾唇,看向凤翔。
“飞花舞。”凤翔挑眉,眼神中流露出几丝怀念,在看向闫歌的时候则变成了打趣,“你手中的令牌,叫飞花令。拥有飞花令的人可以开启飞花舞。”
他沿着一个个红色阁楼看去,目光落在最高的那座阁楼上,“走到那里,你就能成为凤楼的圣子之一。”
之一?闫歌抬眸看向凤翔。
“一个节目一个阁楼,围着这三百人中,有超过一半为你投出他们手中的花,就——”看出他眼中的疑惑,凤翔主动解释。毕竟,闫歌是他带来的人。
“我记得,”闫歌打断他的话,“我只是来见兰小鱼的?”
凤翔轻佻眉梢,靠在一旁马车上,双手抱胸,“那你现在要走?”在这么多人面前走?好意思吗?
“自然——”闫歌眼尾微勾,“不走。”他从来不惧挑战,也有赢得挑战的自信。
凤翔嗤笑一声,“兰小鱼在最高的那座阁楼上等你。”
“这是考验?”闫歌试探道。
考验?凤翔轻笑一声,脸上难得有了些许正经,“这是赏赐。”
赏赐?闫歌低眸,若有所思。能在京城连续表演这么多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