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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是不想见水长流而已,也没怕他什么,既然已经这样了,她也不用逃避了。
“你疯了。”贝安解开易见的纱布,看到易见的脚踝肿的像馒头那么大“这样还说不疼?”
“刚肿的。”易见忍住疼。
“花开,去看看冰箱里有没有冰镇的饮料什么的,给拿过来一个。”贝安看着易见的脚。
“我不去。”花开直接说。
贝安看着花开:“你这奇怪了,之前我们说叫耳弦来的时候,你应该知道你哥会来,你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,现在又开始恐哥了。”
花开看着贝安:“你有没有觉得我哥对我没以前那么凶了?”
“我怎么知道你哥以前对你怎么样。”贝安看着花开那有点开心的样子“你不会是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吧?”
“才不是。”花开给贝安翻了一个大白眼“那不是你哥,你当然不怕了。”
贝安觉得自己真不该出来,翻找了一下竟然有红花油:“你忍住啊,我给你揉揉,也许会好点儿。”
“恩……” 易见掩鼻“味儿这么大,我不用。”
“这是药,你当是香水呢?”贝安说着直接给糊上了。
“嘶——”易见疼的吸了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