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弯腰把笔捡起来了。
“喜欢用钢笔？”林遇看了一眼贝安的笔。
“习惯了。”
林遇没有说话。
一节课讲完，贝安慌忙过去跟上郑大江。
“你说的影响招生是怎么回事？”郑大江带贝安他们进了自己的办公室。
郑大江的办公室里有很多荣誉，贝安看的吃惊，怪不得郑大江会觉得自己儿子一事无成，郑清源在他父亲眼里还真是一事无成。
“郑教授，请你看一下这个数据。”林遇直接拿了一个数据给郑大江。
那是物理系的招生曲线和就业比例，虽然物理系每年招生都在降低，但是就业比例依然在降低。
“你从哪儿弄来的？有官方数据吗？”郑大江看着林遇。
“郑教授虽然只负责授课，但是这些变化还是有感觉，不用我给什么官方数据。”林遇直接说。
“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目的？”郑大江对他们警惕起来了。
“张教授觉得我们有什么目的？”林遇看着郑大江。
郑大江想了想：“你们不会是什么代理公司，可以做数据的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