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的肉,也不是太苛刻。”
“那你爸呢?”
“这几年又不知道去哪儿了,我妈总是说男人都是野的,只要结婚证在,野够了就回来了。” 贝安不屑“我们家虽然不是豪门,但是也挺狗血的。”
郝仁以为贝安是在很优渥的条件下长大的,因为她总是那么果决,而且知道自己想要什么:“那你是怎么看淡这些的。”
“已经发生的事实,只看怎么解决能让自己过的更好一点。”贝安很认真的说。
她不会在痛苦的时候撕心裂肺,别人说她没心没肺,她只是没有什么可以依靠的,眼泪流下来来不及擦,就着馒头再咽下去,这就是她经历过的事情,而在别人眼里没有一点痕迹。
“你真不恨他们?”郝仁不相信。
“仇恨也是一种力量,但是这种力量太过偏激,容易让人走上歧路,所以我不建议你选择,但是必须记住那些仇恨和苦难,让你知道当你弱小的时候,那就是你的处境。” 贝安扭头看着郝仁。
郝仁比贝安还大一点,但是在这些方面他和贝安相比差远了。
“走吧,去吃饭吧,你不想参与hj的事情不参与就行了,也不是一定要答应水长流。”贝安直接说。
郝仁点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