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喝, 花开把自己关到房间里了,门还反锁着, 她们真挺担心花开的。
“如果你妈对你做这样的事情,你会怎么样?”易见问贝安。
“我妈没那样的智商。”贝安一点都不担心“你呢?你妈这样对你,你怎么办?”
“告她!”易见直接说。
贝安听到 易见这样说笑了起来,好像易见和她妈妈之前,就剩这种解决问题的办法了:“这倒是简单。”
易见抬头看着天空,天空没有星星,一片阴沉,羊城没有雪,但是有冷的时候:“感情,只在人期望的时候有价值,若是没有了期望,变什么都都没有了。”
贝安不是一个太会讲感情的人,她总觉得的,把这些事情都做好就行了,所有的痛苦,都是来自弱小。
“你最近感慨颇多。”贝安换了话题。
“哎,没办法,人在纠结的时候,简直就成了哲学家。”
“还是以为耳弦的事儿?我看你们今天挺好的吗?”
“掩饰不等于解决。”
“不知道怎么解决,只好去掩饰。”贝安无奈的说“那你想要什么样的爱情。”
易见想了想:“我也说不清楚,总是看到别人那么浪漫的时候,觉得那就是爱情了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