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
“反正林遇就是这样说的,我也不知道,每次耳弦都会因为这样的事儿低沉,你就当做自己不知道吧。”贝安叮嘱。
易见明明知道了,怎么可以当做自己不知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贝安以为易见知道自己应该当做自己不知道,这才放心了。
“我回去忙了,我突然不卡文了。”易见说完就走。
贝安怎么觉得易见是在撒谎,知道了耳弦的事儿就不卡文了。
林遇陪耳弦坐了一会儿,自己上楼了,易见看到林遇回自己房间,就拎着两瓶清酒下去找耳弦了,直接把清酒放在桌子上。
耳弦看着易见,不知道她想干嘛。
“我陪你喝啊。”易见看着耳弦。
“我不能喝酒。”耳弦现在工作很紧张,虽然知道喝点儿会好一点,但是毕竟是对大脑不好的东西,他不能喝。
“不能喝是克制,不敢喝和不想喝才是根本,也许喝一点之后,就会发现事情没那么麻烦呢。”易见给耳弦倒上。
“你一会儿喝醉了,我可扛不动你。”耳弦看着易见的样子。
易见想了想,端起耳弦的酒杯给喝完了:“那我们去我房间喝,我要是喝醉了,你就把我房门给反锁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