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下记忆,顿时脸又黑了几分。
那些有关于京都的过往,他都深埋在记忆深处不想提及,这个眼熟的男子分明和京都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,他越发不待见了。
“我帮她,与你何干?赶紧进去,磨磨蹭蹭的浪费功夫。”尖刻的回了一句,收起那登记册,门房作势就要关门。
“好。我们这就走。”
见木子也碰了一鼻子灰,瑾俞上去拉着他就走,那怪老头可真是……
“我没事,你不会以为我被那大叔的话气到了吧?”
“那大叔还把我送他的菜都扔了呢!我们大人大量,不与他计较……”
瑾俞觉得自己那时候更加丢脸,而且还被凌子言看到了,但介于木子的大男子脾气,她还是安慰一下比较好。
“没事!年纪大了,脾气都会变古怪。”
两个人的声音都不小,仅隔着木板的门房自然听的一清二楚,魏晋州心里颇不是滋味。
这两个家伙,分明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,他哪里老了?
还不到四十好吗?
就是不合群怎么了?
摸摸自己的脸,消瘦的很,再看看自己的衣衫,洗的发白的葛布衣,有几个破洞的地方也没有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