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案件比较特殊,估计会早点过堂。”
这样的冤案办理一起,可是要涨不少的声望,又是铁证如山的情况下,那知县老爷自然是愿意接手。
这知县老爷原来也是柳镇人,和柳镇的林镇长是堂兄弟,凌子言的人没有到,一份厚礼已经提前送过去了。
所以过堂就在第二天,还是选的当众审理,允许百姓围观。
状师也是凌子言请的,精瘦的一个男人,一副睡不醒的模样。
“姑娘可是好奇在下?”男人声音带着点沙哑,或许是因为常常用嗓子过度的原因。
“是有点好奇,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状师呢!”
瑾俞只是好奇多看了他一眼,那人睁开眼睛的刹那,眼里的精光把瑾俞吓了一跳,拥有这般犀利的眼神,难怪要半阖着。
被看了一眼,只好非常坦诚的说自己目光短浅没见识。
“见状师又不是什么好事。姑娘该庆幸从来没有见过柳某。”
“柳先生说笑了。”
这柳状师说的虽然没错,但这样直白,还是会让人尴尬的。
升堂那天,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不少人,大家都好奇那个杀了自己女婿,有把罪名推给女儿的男人,是怎么样的穷凶恶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