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未变,这所有交换的过程中永远“伴随”着他,那就是警察。
很多兄弟因为他们都栽进去了,连他最信任的哥们,等到他死前的那一天,都再也没有出来过。一个明,一个暗,这是世界的两个极端,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两种人。
更加直白的说,对于这样的身份,他是不可能抱着愉快的心情来相处的。
心脏中某个位置,慢慢开始出现了些变化,白癸的眼神慢慢阴冷了起来,即使重生,他也有选择“自己”人生的权利,未来的路,必要的时候他需要一个人走下去。
带着心事,白癸刚推开铁门,里屋立刻传来热切的呼唤声,“大哥!你回来了!!”
声音里透着抑制不住的兴奋,白癸面无表情走进了里屋,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,看到郑松源裸着上半身,绷带看样子是重新包扎过了,倒是比他包的好得多,看起来很是专业的样子。半眯着眼扫了一眼,身旁一瓶药酒,郑松源的右手胳膊肿的很高,泛着不正常的紫红色。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特别健康完整的地方了,不痛吗?到底是因为什么,你可以对我笑得这么开心。
上辈子一些画面飞速而过,白癸努力压制住心中的厌恶感。
不过对方似乎比他更加敏感,郑松源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