纱布拽下来后,直接搭在了他的脖子上,然后临走前拍了拍云翊风的肩膀。
云翊风看着寒霜离开的背影,然后又看了看自己脖子上挂着的纱布,直接愣在了原地。
“客官,您有什么吩咐?”
客栈的伙计见云翊风已经在房间门口站了好半天,便壮着胆子走了过去,对着云翊风开口问道。
云翊风拉了伙计一眼,将手里的午饭递给伙计,然后转身回了房间,将房门关上。
这下换成店小二愣住了,“这是怎么个意思,真是林子大了,什么客人都有…………”
小二看着云翊风紧紧关上的门,轻摇了摇头,然后端着午饭离开了。
果然,在被寒霜将脸上的纱布给拆下来以后,云翊风脸上便再也没有出现过纱布。既然寒霜已经知道他脸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,还缠着纱布那不是“自取其辱”吗?
“怎么终于舍得将纱布给拆下来了?”墨修寒看了眼云翊风,对着他开口问道。
云翊风抬头看了墨修寒一眼,“都已经被拆穿了,还缠着做什么?”
墨修寒听云翊风这么说,直接嗤笑了一声。
“硬生生的缠了两个月的纱布,你也不怕把伤口给捂烂了。”
墨修寒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