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纪唯胥两个人之间,纪唯胥才是那个拿主意的人。
纪唯胥注意到了老爷子的眼神,想了想,在脑海中演习了一遍,然后开口说道:“爷爷,您的意思是让我们重归于好吗?”
老爷子听着纪唯胥的话,没有说话,却点了点头,却是在默认着他所说的话。
“亲兄弟?”纪唯胥听着老爷子的话,突然自嘲般的冷笑了一声,开口说道:“爷爷,你不要怪我说话不好听。”
“兄弟?你问问纪唯西,他可曾有把我当做他的哥哥过,他每次看我都感觉我像是一个外来者,插入者一样,你问问妈妈,纪唯西每次对我们的态度。”
“是一个兄弟之间的对待方式吗?”
“而且...”纪唯胥犹豫了一下,复又看向老爷子,眼神中满是坚定:“明明他母亲才是第三者,为什么他要天生一副优越感,搞得好像是我们抢了他的东西一样。”
老爷子听着纪唯胥的话,厉声呵斥道:“住口!什么第三者!这种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遍!”
接着又虚弱的咳嗽了两声,开口宽慰道:“仔细想想,你们不是也是一样的吗?以那样的方式对待他,也同样不把他当做一家人,不是吗?”
老爷子的话是真话,也是事实,纪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