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难熬了。
必须要用一些特殊的药物辅助才行。
很快，苏文山昏昏欲睡，保姆扶着苏文山进了卧室，在整个客厅中，只剩下云飞扬跟苏雨涵两个人。
“我有话要问你。”
半晌，苏雨涵打破了沉默，蹙着秀眉，望向云飞扬的美目中，充满着疑惑。
“你……到底是什么人！”
这个疑惑，在苏雨涵的心里已经存了很久了。
尹博义已经脱离了苏雨涵对普通人的理解。
可云飞扬竟然比尹博义还要厉害几分。
云飞扬沉吟片刻，答非所问：“孔俊峰很快就会失踪，东海孔家会乱成一锅粥。”
“你现在不应该想其他的东西，安心思考怎么接受东海孔家的势力便可。”
现在，云飞扬没法跟苏雨涵解释自己跟弟弟的事情，苏雨涵知道的越多，对她来说，越危险。
苏雨涵美目掠过几分犹疑，她何等的聪明，怎么听不出来云飞扬是在故意岔开话题。
“你没说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苏雨涵美目盯着云飞扬。
云飞扬也望向苏雨涵：“这并不是你现在应该考虑的事情，你应该知道，不管如何，我都不会害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