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过大的,都必须有官府发的文书,否则,只准放牧,不准收割。”顾琛扬了扬眉,“我就不信了,那些个人能把周边所有的牧民都收买了,让他们一个个小数额的去给他们把草给割回去。”
几百匹战马,食量也比一般的马要大得多,这一天要吃的量,也不是一个马场里的那些自然生长的草能供给的,必然要去别处割一些回去喂养,太远了不实际,必然就在近处的几座山脚边下,一旦有人大批量的收购牧草,他的人就可以顺着这条线跟下去。
天长日久的,早晚都得暴露出来。
毕竟,死的东西可以藏,活着的东西是无论如何也藏不住的。
只要断了粮草,他还就不信了,那些个人能飞天遁地。
“你就不怕他们早就从北方草原上囤积了大批的草料么?毕竟,干草也是能吃的。”沁娘问。
“你忘了你夫君我是干什么的了?”顾琛说,“我是个商人,通往京城附近的官道和小道哪一条是我不知道的?若对方有这么大的动静,我是死的吗?我会不知道?”
沁娘被他这么一问,噎了一下。
的确,是这么回事。
作为一个商人,嗅觉必须要灵敏,否则,又怎么能及时的瞅准商机下手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