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背着荆条到御前哭冤后,皇帝似乎信了他的说词:“这个言建真是可恶,朕一定要让镇北王好好的审审他,看看他除了陷害他人外,还有没有做别的勾当。”
宋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完冤屈后,小心的看了皇帝一眼道:“皇伯父,侄儿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皇帝睨了他一眼,吐出一个字:“说。”
宋熹磕磕巴巴的说道:“之前侄儿跟言家一起在府邸办了一个簪花宴,侄儿不小心偷听到,言建似乎一直克扣边关军饷,这么多年来之所以从没人上京揭露,是因为那些人往往还没到京城就被半路截杀了。”
皇帝一听,噌地一下就站了起来,声音抬高了好几倍:“你说什么?言建?”
宋熹瑟缩了一下,装出一副被吓到的样子继续说道:“侄儿也是不小心偷听到的,当时言建仍是户部的一把手,所有的账目都由他一手把持着,他说黑即是黑,他说白即是白,所以就连承安候亲自去了趟西南边关,也没能查出个所以然来,而且,那个时候他还是太子未来的岳家……”
说到最后,宋熹的声音彻底的矮了下去,皇帝的脸色却变了又变,直到最后黑如锅底。
原来是宋怀一直保着他,难怪这件事情当时闹那么大,最后竟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