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令牌?”顾琛皱了皱眉。
护卫道:“是的,令牌,刑部尚书的令牌。”
沁娘诧异的张了张嘴:“刑部尚书之位目前不是出缺吗?哪里来的令牌?”
顾琛知道她近日窝在府中养胎,基本不太清楚目前朝中的职位变动,便耐心给她解释道:“刑部尚书之位虽然空出来了,但目前刑部由左侍郎时全代理着,所以,这个令牌,也应该是由他保管着的。”
沁娘秀气的眉毛拧起:“那,这个令牌就一块吧?是丢了还是这个时全把令牌给了别人?”
这个名字,她以前都没有听过,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。
“这个时全是我跟三殿下千挑万选提拔上来的,是个干实事的人,这么多年在刑部,一直是个默默无闻的小官,可他当年却是以殿试第一名的成绩入的仕,而且,他的文章我们都瞧过,是个有大抱负的人才,只是这个脾气么,有点钢硬,不太会溜须拍马,所以这么多年才一直在那么个不起眼的位置上待着。”
像这样一个人,也不太可能会轻易的把自己保管着的令牌给别人。
“那若不是他给的,那就是保管不善丢了?那也没听人上报过啊。”沁娘不解的说道,“按理说,丢了令牌是大事,这种事情他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