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，林德明听到他的话，立马就变了脸色。
“我不知道！”
他的回答明摆着就是有事，陆砚山怎么可能被糊弄过去。
“德明，你姐到底去干嘛了？”
陆砚山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，林德明呼吸瞬间急促了，才发现陆砚山身上的气势竟然让人有些害怕。
他觉得好像回到了当初考试没考好被老师训斥的时候，低着头，看了看自己的脚尖，不敢说话。
陆砚山也就是诈一下，林德明这心虚的样子，完全就是告诉他，林采薇去做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。
林采薇和林德明年纪都还小，因着与这一家子也算是有些交集，陆砚山不可能明知道两个小孩子可能做错事还不管。
“德明，你抬头看着我。”
林德明身子顿了一下，最后还是在陆砚山深沉的目光中抬头。
对上陆砚山探究的目光，他有些狼狈地低下头。
“你不说话，就代表知道你姐做的事情不对。你告诉我我还能帮你们，不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，如果让别人知道了，你们该怎么办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