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不多吧，具体情况不也不清楚！”
方艳玫的嘴角露出几分若有似无的笑意，并未再继续追问。
“难得晚上来城里，凌枫，我们去唱歌吧？”方艳玫悄悄转头扫了凌枫一眼。
“我天生五音不全，唱不了歌。”凌枫说道，“前面有家舞厅，要不我们进去跳舞吧？”
“行，我听你的！”方艳玫轻点了一下头。
前面是一家名叫不夜天的舞厅，中医院曾在里面搞过新年晚会，凌枫对其还算熟悉。
舞厅有专门的停车场，凌枫将车停好之后，和方艳玫并肩走了过去。
走进舞厅后，光线暗了下来，耳边传来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，方艳玫伸出柔荑紧抓住凌枫的手。
作为中医院的骨干医生，南兴县城里认识凌枫的人不少，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，他特意要了一个小包间。
坐定之后，凌枫要了点饮料和吃食，便让侍者离开了。
“凌枫，你以前在中医院时，是不是经常过来？”方艳玫低声问道。
“没有！”
“骗人，那你怎么对舞厅里如此熟悉？”
凌枫便将其中的原委说了出来，方艳玫这才恍然大悟。
片刻之后，饮料和吃食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