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,所以学开车比学脚踏车容易……也比学骑马容易,毕竟汽车更听话你说是不是?”
蒋孝期启动手台,心说用你废话呢,我还不如回去看攻略。
“我第一次上手,开的是裴钏哥的车,他带我们去片场的空地,四周全是搭布景的物料。我和裴钦轮流开,当时就想,这和卡丁车没区别嘛!和游乐场里那种碰碰车区别也不大,别撞就行了——”
“那时你多大?”蒋孝期突然低声问了一句。
周未卡了下壳儿,说:“十几岁吧,十三四好像,应该在读初中……我记得那天是裴钏让人来学校接我们过去的。初中的校服,跟这个不太一样,领口有条黄线,很丑,”他比自己的衣领:“裴钦让裁缝改成金色的,还故意穿错我的衣服也一块儿改了……督导老师罚我俩写检讨,这傻哔……”
“你们,你和裴钦,很小就认识了?”手台搜索信号的闪光映在蒋孝期脸上,红绿交替,显得阴晴不定。他嗓音也很沉,低低的,跟引擎轰鸣缠在一起,倦了似的听不真切。
“早到没记忆,”周未转着方向盘进山:“他比我生日小一天,我家和他家是世交也是邻居,所以从小放到一块儿养。这货看着人高马大的,其实很弱鸡,小时候不是在住院就是在养病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