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孝期眉心收紧:“欺负他了?”
那群:“没成过。”
那就是有过,蒋孝期看那群的打扮:“你现在做什么?不在周家了?”
“不在,”那群蹭了蹭膝盖上的干泥,“我给洁惠采购,每天凌晨跑一次,空了也帮忙颠勺,包三餐。”
“以后给我当司机吧,顺便帮我看着他。”蒋孝期朝门廊偏了下头,刚好看到灯亮起,周未从门里出来。“今天不用你,薪水照算。”
“那行,不过这车我先给你改改?”太差了,那群开门溜下去。
蒋孝期慢一拍才反应过来被新员工鄙视了,也跟着下车:“当然不是开这辆!”
周未已经走出半条街。蒋孝期不远不近坠着他,一边庆幸这家伙走路从来不东张西望回头看,对跟踪者特别友好;一边又吐槽他完全没有安全意识,这么才晚出门买东西,还三天一次。
周未仍然穿着去静湾那天的黑色风衣,身影削薄,像夜色里吹扬而起的一卷灰烟,逼得近了呼吸都能吹散。
蒋孝期弄到他的新号码不敢拨,怕太主动给人吓跑了。
周未不肯住在黄栀子那里,更不会回去周家或陈家,曾经租住过简陋偏远的房子。
他现在肯回来住,无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