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他对魏乐融的爱慕远远超出了我们看到的,”蒋孝期说,“他以孩子父亲的名义签字,或许在表明一种态度:就算你怀了别人的孩子我也不在乎,我仍然愿意跟你一起面对困苦和抉择,甚至在别的男人畏缩不认的时候,我依然愿意充当这个孩子名义上的父亲,跟你一同放弃它或者生养它,只要你想。”
蒋孝明瞪大眼睛,对此番剖白似的臆测叹为观止:“我天!你们重症情痴是不是都这么大爱无私啊?就算周未怀了别人的孩子,你也……”
“他没这个功能!”蒋孝期冷眼打断蒋队发散到耽美生子文的脑通路,“说不定这正是林木这么多年一直单身的原因,你们没查到他带去美术馆的那个女人吗?”
蒋队仍然没太回魂,木然摇摇头:“没有,美术馆的监控录像最多保留两年,目击者也只有你们两个,我们在他住处和诊所周围布控,没发现他和任何女性有亲密往来,更没有你们说的那个坐轮椅的女人。不过有件事情倒是……林木从美国返回丹旸,几乎没过多久便搭上蒋孝腾这条线在蒋家做了私医,之后他换了几次住处,竟然都是私密性极好的别墅。”
“你别忘了他背后是我们蒋家,倚上做房地产的靠山,他不缺房子住也不奇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