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看似最不可致命的一根稻草。
姜软烟回来了,还是完完好好的在他身边,那些曾经对她的弥补,不只是说说而已,他会用实际行动,一点一点的去感化她。
未来可期,他们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不是吗?
“软软?醒醒!”
傅煜宸低笑,只要看到姜软烟,哪怕是只有一个后背,让他知道她还在他身边,那些盘桓在心中的乌云就会很快的消散,唇角也止不住的上扬。
叫了好一会,傅煜宸也没能叫醒姜软烟,心里猛然咯噔一声,安定的药效应该已经过了,他洗澡前前后后也不过十来分钟,她睡了那么久,就算再困也不可能这么快入睡。
而偏偏姜软烟眼睛紧紧的闭着,身体一动不动,没有一丝装睡的嫌疑。
傅煜宸掀被子的手一顿,目光在触及到姜软烟腹部的鲜红时,脚步一个踉跄,猛的跌坐在了地下。
她就这么恨他?
恨到根本不想留一丝余地。
恨到只要抓到机会哪怕是死也不想留在他身边?
那种扭曲的愤怒,暴躁的狂狮,压抑不住的从胸腔往外涌,傅煜宸紧紧的攥着拳头,耳朵里嗡的一声,脑袋里也开始空白。
我可以为你改,可以为你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