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为妙啊!”
他本以为自己这番作态能在韦桃面前博得一个友爱他人的好名声,韦桃却没有看他,而是紧紧盯着尚筝筝。赵香炉稍觉尴尬,悻悻地站回韦桃身后。
尚筝筝仿佛没看到赵香栌似的,径自把礼行了个全套,之后才颤颤巍巍地站好,低声询问道:“大小姐,您唤筝筝过来,不知有何事?”
韦桃不客气道:“你站这就行了!”又问衙役:“你去他屋子的时候,他还在睡觉?”
“是的,我找掌柜借了钥匙才开的门,他一直没醒。”衙役答道。
“很好。”韦桃说,“那么你可以说说,这包药到底是从谁的房间里找出来的了吧?”
眼看故事就要进行到高潮阶段,围观者们不由屏息凝神,客栈中落针可闻。衙役得了韦桃的示意,高声道:“回韦姑娘,是从这位赵公子的房中搜出来的!”
韦桃闻言,一双利剑般的双目直射赵香栌。
赵香栌猛然间被指认,姣好的面容已经滴下虚汗,辩解道:“你说这药是从我的房间里搜出来的,它就一定是我的?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!我与武公子并无仇怨,为何要杀他?再说了,仵作也验明他是中了合欢香爆体而亡,与这毒药没有任何关系!”
“我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