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韦桃气道。
顾仁也上来帮忙拦住杜青山,劝道:“杜先生,不要进去了。”
杜青山看着顾仁抓着他手臂的手,愣了一下,自嘲道:“是杜某失态,让顾公子见笑了。”
“韦家主在里面?”连爵问道。
“她不在她房间里还能去哪?”韦桃没好气地说道,“我早就跟她说过,晚上生炉子不要把火弄得那么大——可她为什么就是不听呢?”
即使对母亲有再多的怨怼,在生死面前,少女还是流下了悲伤的泪水。
她对她的恨是真的,对她的爱也是真的。
“所以你认为这次起火是由于令堂没有使用好火炉造成的?”连爵问道。
“我跟她说过很多次……以前也出现过这种状况……”韦桃哽咽着说,“当时我在她房间里,我们及时把火扑灭了……我跟她说过现在天气不那么冷了没有必要再生炉子,她说是生我那年落下的病根……”
韦桃终于忍不住,蹲下身来抱膝痛哭。杜青山走到她身边,弯下腰把她抱起来,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她。
“节哀。”顾仁沉声道。
连爵天生比别人少一分同情心,他不为所动,眯着眼打量了下杜青山,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觉又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