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一切可以充数的东西封堵了一层。
贴着墙行走,唯一入口的大门紧锁。席莫回可以用咒法瞬间拆掉大门,但这不符合他风格,便根据来时说好的规矩,掏出个小喇叭,打开放在门边。
那喇叭声音洪亮,在风暴呼啸对比中也丝毫不逊色,滋滋啦啦沉声地唱起来:“难~忘~今~宵~,难忘今↗→↘宵,无~论~天涯与~~海~角~”
喇叭唱到这里,席莫回已经有点不耐烦了。
还好里面的人听到喇叭的歌声,有人上了二层,从顶上往下窥视两眼,确定门口的是活人不是丧尸后,里三层外三层包裹着缓冲木块的玻璃门终于打开。
席莫回捡起喇叭,拍拍上面的灰,走进小门缝里。他脚跟刚进去,后面的人就追上来,嘴里不清不楚喊着:“哎呀哎呀灰好大我吃了一嘴灰,快让我进去。”
席莫回向左错开一步,那人扑了个空,摔在地上,马上爬起来,像条掉进泥浆的狗,抖着身上头上的沙子。
相比起来,席莫回全身干干净净,连颗砂砾子都见不着,质地挺括的双排扣白色风衣一尘不染,西裤之下,浅口布洛克皮鞋散发着皮质的细腻光泽。他摘下防风镜,周围人看清他的面目,无一不吃惊地倒吸一口气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