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不到才怪。
金泽把对讲机调成静音模式,抬头对回头过来看的人说:“他让我顾着你。”
席莫回背靠墙上,下垂的眼中流露出一抹温情:“他对我很好。”
金泽发现了,并没有去探究,而是说:“你能照顾好自己吧?”
“嗯?”
“我不想加个累赘。会影响我胎动。”
“你很看重这个孩子。”
金泽冷漠而阴郁:“毕竟是那个王八羔子的。”
“……”
席莫回没问是哪个“王八羔子”,成年人间的对话,点到为止就好,不是谁都像多尼亚斯那么不会读空气。
另一边,桓修白走回火车站前的街区,不仅没有着急,反而站在路灯下抽了半支烟,等烟慢慢浸透肺部,一种迷幻游离的感觉麻痹了大脑。
这条路直对着火车站中轴线,一抬头就能看到顶上“广鸿站”三个巨型红字。
“镰刀姐妹会”是训练有素的民兵组织,一旦遭受袭击,反应时间当然不会达到15分钟那么长,桓修白那么说,只是为了避免引起怀疑,因为他拆掉内墙后所需的撤退时间,只需3分钟。
他拿出手机,再次确认了时间,便闭上眼睛,一副精密全面的火车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