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从侧厅出来,听到这句话,手刃亲儿子的心都有了。
他这小儿子天生缺心眼,他和席悯从席墨之小时候就看得清清楚楚。
席悯坐在中堂,淡淡在小儿子面上扫了一眼。席墨之头顶的天线蹭得竖起来,摸了摸鼻子,讪讪道:“我是想给病中的哥哥分忧。”
杜阅澜走到席悯身后,抬起威严的眼睛:“那正好,你把演戏的工作辞了,专心回来辅佐莫回。”
席墨之:“……这、这不是一回事。”
席悯对他的事一言未发,转而问起了杜阅澜:“莫回如何了?”
“吃了药,已经睡下了。”
席悯的指尖在沉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,又问:“怎么愿意吃药的?”
“起先不愿意吃,吐了三回,后来在屋里熏了香,弄昏了灌下去的。家主……”杜阅澜面有难色。
席悯纤手一挥,“墨之,你先走。”
“噢。”席墨之闷闷不乐上楼了。
他躲在楼梯口,贴在墙上听着厅堂里的动静,隐隐约约听到杜阅澜说:“……他好像又犯了癔症,以为我们给他的是堕胎药,所以才不愿意喝……”
席悯静了一会,听不出语调地交待:“随他吧。”
席墨之轻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