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没有身为“祭品”的自觉,还想借机反向吞掉猎食者。他把玩着链条将一头甩得哗哗作响,走上台时气定神闲,泰然自若,自己把锁链挂进了扣槽中,还相当狂妄地拽了两下,“就这吗?”
席莫回在旁点起炉中香,浅笑道:“你恐怕是史上第一个自愿把自己拴在刑台的人。”
“我都自己跳进锅里了,快来给我‘施刑’。”
“不急。”
席莫回话音未落,刑台两个一高一矮的横栏突然震动,一个升得更高,另一个瞬间移动到桓修白身前,逼着他下半身不断后退,挡在他腿前,脚下地面窜出另外两根铰链攀上他的脚踝“啪嗒”扣上,强迫他保持着一手被栓,腰背曲伸,两腿分开弯腰站立的姿势。
“怎么还有这出?!”桓修白一旦被制,就想挣扎脱开,被席莫回清淡的一句“别动”止住。
“为什么不能动?接下来有攻击吗?”桓修白低着腰,试着抬了抬脚。
“这幅东西,对别人可能是约束,对你这种蛮力O可能会反受毁坏。不想出去被我母亲详细责问,就不要乱动。”
“……”桓修白正在酝酿语言,只见席莫回手心飞出一条柔软光泽的绸布,飞过来遮挡住桓修白的视线,并在脑后自动打了个紧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