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忍不住笑了一声,伸手捏捏赤炎兽的耳朵:“欺软怕硬的坏东西。”
她发现这小赤炎兽虽因为她伤得不轻,不知是不是契约的作用,现在对她已没有半点敌意,甚至还有些依赖。被她捏了耳朵,小赤炎兽也不恼怒,反而伸出前掌抵在木几上,凑过去嗅嗅那些伤药的味道。
苏婧瑶便将药瓶打开,替它将几只爪子重新包扎一次。她发现它的伤口痊愈得很快,竟然已经快结痂了。
见小赤炎兽和苏婧瑶相处得其乐融融,香儿撇撇嘴,又大着胆子凑过去:“小姐,这赤炎兽果真是你降伏的吗?小姐如今可真是厉害!”
“算是吧,但也有旁人帮我。”苏婧瑶用剪刀剪掉最后一截棉纱,满意地给小兽打了一个蝴蝶结。
“旁人?”香儿眼睛晶亮,嗤嗤笑起来,“我知道,莫非是淮王殿下不成?小姐,淮王殿下果真待你不俗,莫非他真的……”
苏婧瑶知道她要说什么,她摘下自己脸上的面具,露出那狰狞可怖的红色胎记,微微一笑:“你看看你家小姐这副尊容,可能吗?”
车厢里点着灯,灯光映在苏婧瑶脸上,看见那起伏不平的胎记,饶是和苏婧瑶朝夕相处的香儿也骇了一跳。她的笑容瞬时消失,眼圈有些发红:“淮王殿下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