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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？”曹氏那下巴勉强合起来，目不转睛地望着苏夏至，“你会看病？”
“嗯，”苏夏至倒觉得曹氏那神情奇怪，接着说道，“相公的药都是我自己开的。”
“我的乖乖啊……”曹氏木木的扶着石桌坐下，头顶上一群星星在转圈，她喉咙滑动了下，偏头看向苏夏至，“你咋没说啊？”
“您没问啊。”苏夏至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，她不知道曹氏这会儿怎么了，正要开口询问的时候，曹氏拉着她的手一块坐在石凳上。
“娘的，我都做了啥！”曹氏望着苏夏至那双满是茧子的手，心里比苏夏至还要难受，“你以后啥都别做了，好好养着你这双手。”
苏夏至困惑了，不过还是应下了，曹氏这又是咋了？
苏夏至不知道是，在这个社会，秀才就算是在有能耐，那也比不上大夫，大夫可是能救人的，曹氏对大夫那是由衷的敬佩。
“好乖乖来，你啥不会？”曹氏一脸激动地看向苏夏至，心想着自家灶房可是个好地方，好乖乖沾染了不少仙气呢。
“不会刺绣……”苏夏至想了想，缓缓说道，“我觉得那些绣花的衣服可真好看！”
“买！”
曹氏大口一开，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