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常识。”饶是苏夏至被曹氏盯了这么多回，她这会儿还是有些受不住。
曹氏猛然坐直身子，起身冲着灶房走去，在苏夏至目瞪口呆的眼神下对着灶台磕了三个头，嘴里念念有词，“多谢灶王爷让我的好乖乖变得这么聪明，希望灶王爷能够继续保佑她变得更聪明……”
明明很好笑的场面，苏夏至却笑不出来，心里总觉得怪怪的，但是却有说不上来哪里怪。
曹氏磕完头，拿袖子抹掉额头上的尘土，笑眯眯地跑到苏夏至身边，“好乖乖来，你什么病都会看？”
“大部分病都可以吧。”苏夏至没敢将话说满，做人呢，总得谦虚点。
“很厉害了，哎呦喂，那些白胡子老大夫还不得气死，我的好乖乖去几趟灶房就变得这么聪明，”曹氏得意洋洋地说着，仿佛得了灶王爷仙气的是她一样，“好乖乖，别人问你怎么学会的，你就说平时在家看书学会的。”
“嗯。”苏夏至也想找个好借口掩盖她奇怪的地方。
“哈哈，要是让一群蠢货知道我的好乖乖沾染了那么多仙气，说不定想方设法弄走你身上的仙气，”曹氏思及此，惆怅地叹了口气，“要是孩子他爹当初能多沾上点仙气，说不定就不会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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