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苏夏至,“听声音好像是你收留的那个小姑娘哭的。”
“嗯,”苏夏至忙穿好衣服,打了个哈欠,“难不成是她想家了?”
许城没说什么,不知道为什么,他总觉得秦木木身上有股奇怪地味道,他好像在哪里闻过,却记不清了了。
两个人走到外面,就看到一干众人全都站在院子里。
秦木木狠狠地朝着徐荷花磕头,额头都已经流出血来了,哭得撕心裂肺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苏夏至扫了一眼众人,淡淡的问道。
在苏夏至问话的空,八两搬了两个椅子放在苏夏至和许城身后。
苏夏至坐在椅子上之后,见没有人回答她的话,又开口问了一遍,“到底出什么事了?”
徐荷花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秦木木,旋即一脸委屈地看向苏夏至,她很慌,他明明没有拿秦木木的玉佩,秦木木却问她要玉佩,她怎么可能交的出来?
“夫人,您是个大善人,”秦木木磕了几十个头,这会儿有些头晕眼花,跪都跪不直了,使劲地吸了吸鼻子,“夫人,一切都是我不好,我今晚就会离开,我求您让荷花姐姐将我的玉佩还给我,那是我爹娘留给我最后的东西,我……”
秦木木这会儿哭得脸通红,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