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消息可是灵通的紧,若这话是旁人问的,她定是随便糊弄就过去了,但是这话是苏夏至问的,她自是添油加醋地说了些,唯恐苏夏至听不懂,“我家老爷本就不是个爱读书的人,世人都道当官好,但是他们不知当官也有当官的难处,不说旁的,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实在是让人头疼得紧,我家老爷醉心学问,就想着后人能够传诵他的诗词文章足矣。”
其实孙员外哪里是醉心学问,而是被吓到了,倒不是官场上的尔虞我诈,而是孙员外当初上面的大官儿好男风,瞧中了孙员外,当时的孙员外还是个白白嫩嫩的年青少年,哪想过这世上竟然还有这般无耻的男人,二话不说辞官种田,再也没进过官场。
典型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。
这事儿也就杨氏知道,至于旁人全都因为孙员外是个醉心学问好喝花酒的男人。
苏夏至笑了笑,开口道,“每个人志向不同。”
“是这个道理呢,”杨氏瞧着苏夏至话中有话的模样,冲着身边那些丫鬟摆摆手,屋内就剩下她和苏夏至二人,主动说道,“就拿咱们已故的段县令来说吧,他年纪轻轻,人是长得有福气,瞧着也是长寿的相,却不曾想那么早就走了。”
苏夏至听到杨氏提起段县令,沉重地叹了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