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儿,也忘记刺客身上的那些伤是顾阳的人弄得。
刺客懒懒的躺在那里,他完全确定眼前的的妇人脑子有坑。
徐荷花一直站在刺客床边,眼见着刺客放下心神,试探性地去催眠,结果.......
“夫人,好了。”徐荷花忙将一直端着的盘子放到一旁,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。
苏夏至忙停下帮刺客擦药的手,这才记起来这的本意,忙道,“快问他是谁派来的。”
徐荷花依言问了出来,紧张地看向刺客。
不过那刺客眼神只是迷茫了一下就清醒了,他对上徐荷花那张放大的脸,迷茫地眨了眨眼睛,不耐烦道,“干嘛?”
“真丑。”徐荷花默默地站直身子,直接转身出去了。
苏夏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,帮刺客擦了两下,见门外进来了士兵,将手中的药交给士兵,“给他用酒精擦拭伤口后,再给他擦点金创药。”
“是。”士兵应了下来。
那刺客躺在床上,鼻尖依旧残留着衣袖间的梨花香,他躺在床上,望着苏夏至渐渐消失在阳光下,垂下眼帘缓缓地收回视线。
顾阳这会儿正在帐篷内急得来回走,见苏夏至进来了,紧张地问道,“可是问出什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