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?”刘氏见徐荷花一直乖乖不动,知晓徐荷花已经被吓到了,用头巾反绑着徐荷花的双手,便将徐荷花推到一旁去了,在身前搓了搓手,眼中散发着异样的金光,“只要你出去陪那些客人,不用我们说,你也会乖乖将银子送过来的。”
“你们什么时候干起下/作的勾/当?”苏夏至之前来过女牢,女牢里面的人根本不是这样的。
“下/作的勾/当?”刘氏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将其中一个婆子的木棍抢了过来,握紧木棍直指苏夏至,“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怎么知道我们下层人是怎么过活的,一个个大言不惭说我们干得是下/作的勾、当,我只知道,我们这样赚到钱,我们的家人就不用服徭役!”
“徭役?”苏夏至眉头紧拧着,她并未得到征徭役的消息,许城也并未说过,“根本就没有征徭役这回事!”
“呵呵,”刘氏笑着笑着眼泪就落了下来,当初她男人就是去征徭役再也没有回来,她有四个儿子,这次徭役要求十五岁以上的男子都要去征徭役,手心手背都是肉,她怎么舍得让自己的儿子去战场,“十五岁以上的男子全都要去服徭役,想要不服徭役,一个人只要五两银子。”
刘氏张开左手,粗粝地手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