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善良的人,她决定拯救那个快要被惨遭毒手的可怜人,毕竟还不如给许营一刀痛快的,便说道:“娘,不如我们直接给他……”
“有胎记啊!”曹氏眉头紧蹙着,嘟囔着。
苏夏至这会儿才恍然大悟,是她想错了。
也是,这个时代的人怎么懂滴蜡?
难道是因为她太污了,所以才会想偏?
苏夏至一脸认真地反思,决定要做个纯洁的人。
“这胎记该不会是假的吧!”曹氏的眉头拧的更厉害了,越想越担心,索性不想了,从李氏的手中接过蜡烛。
许营坐在凳子上,眼见着曹氏举着蜡烛靠近自个,心里头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许营的胎记在胸旁边,曹氏举着蜡烛靠近许营,另外一只手使劲地搓了搓许营身上的胎记,眉心拧成团:“瞧着不像假的。”
许营的下巴被蜡烛的火苗的温度烫的往后靠了靠,声音颤抖着:“蜡烛拿远点。”
“滴答!”
“滴答!”
“滴答!”
三滴蜡烛油准确无误地掉在了许营的肚脐眼,他面上并无任何感觉,好像感受不到疼痛似的。
“哎呀,这蜡烛油怎么滴你身上了。”曹氏说着,忙拿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