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朱县令哪只狗眼看到了我打你了?这般断案,恐怕不是一个朝廷官员的所作所为吧!”乔洛瑜知道朱贺年没有看到到底是谁打了他,但是怪在她身上也是她想到了的。
朱贺年被乔洛瑜堵的哑口无言:“你!本官乃信州县令,你既然戏耍我?来人,把这这人给我关到衙门去了!”
“滥用职权,这就是你身为县令所做的?看来,若是本宫不出宫怕是看不到这么一出好戏呢!”乔洛瑜冷冷的看着朱贺年,冰冷的眼神仿佛四周都在散发着寒气。
“哈哈哈哈,就你还本宫,那本官就是朕了吗?”朱贺年不屑的嘲笑,可是一会功夫笑容就僵硬在脸上了。
“来人,朱贺年搜刮民脂民膏,残害百姓让信州县生灵涂炭,其子调戏良家妇女多次,打伤百姓打死百姓公然逃避责任!”
“本宫下令,抄起家,贬为庶民,黄玉梅黄尚书一家买卖官职,拉帮结派。打入天牢,待本宫游历回宫一同处置!”
乔洛瑜的一字一句都像是石头一样将朱贺年压的喘不过气来了:“怎么,信州的皇帝,对这样的待遇是否还满意?侮辱皇室,罪加一等,押到大牢,待本宫回去慢慢领教!”
门外等候多时的侍卫走进来:“参见皇后娘娘。”